最新内容:杭州失联9岁女孩章子欣还没找到,500多人参与搜救像大海捞针,关注三个焦点。

目前,在女孩失踪的象山,当地已组织500余人参与搜寻行动,搜索范围也进一步扩大,海上搜索范围已扩至20海里,下一步搜寻工作的重点将转移至附近海岛。

已经失联4天的杭州女童章子欣仍未找到。

女童的父亲章军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所有的希望就是把我女儿带回来。就这一点。”

7月11日上午7时许开始,象山继续组织公安、水利渔业、应急管理、松兰山管委会、爵溪街道、民间救援队、志愿者及周边群众共计500余名,使用搜救犬、无人机等,扩大范围分海岸线及陆上两组进行搜索,并对沿途开展逐人逐户调查访问;同时,出动渔政执法船、冲锋舟、摩托艇、快艇等海上船只10余艘携带声呐相关设备在女孩失踪区域洋面进行滚动式、拉网式全面搜索,范围由2海里扩大到20海里。

7月11日下午,象山县公安局副局长林江告诉新京报记者,目前是象山县公安局在组织搜寻,其中一部分是海上搜寻,另一部分是岸上搜寻。由于目前尚无进展,接下来一个阶段准备将重心放到岛上搜寻。

水上救援共有四支救援队参与,通过装有声呐的快艇可以针对水中悬浮、水底进行扫描,显示水深、水温、位置等信息,其余快艇人员均用肉眼观察进行搜救。

“肉眼搜索”是因为一般情况下,浮尸会漂浮在海面上,可以很容易被肉眼发现。同时辅以无人机配合。

焦点1:拐骗者是否早有预谋?

章子欣的老家淳安县青溪村某酒店工作人员回忆,6月10日,两名租客以夫妻身份入住酒店,房间类型为大床房,男子自称很有钱。两名租客于6月29日退房后居住在章家。“平时在酒店进进出出都是两人一起”。两名拐骗者曾租住当地半个多月

失联女童奶奶介绍,自己和女童爷爷恰巧在两名租客居住的旅馆旁卖水果。两人经常在其摊位上买水果并聊天。她回忆,曾听闻两人买了7月6日机票准备离开当地。但见到孙女后便退掉机票,并提出要在家中租住,“我说我没有租过房子,(租客)又跟我老头说要租房”。女童的父亲章军表示,两人声称在酒店住太贵,所以才向老人提出租房。女童奶奶说,两人后来直接手机支付了500元,付完后还问孙女是否在家。6月29日,两名租客正式入住,其间不常出门。7月2日晚,两人称要在4日带孙女去上海做花童。

酒店工作人员说,两名租客虽然后来搬到章家居住,但仍每天到酒店,和他们打招呼,男的还会在附近钓鱼。酒店厨师说,男的和气大方,经常买水果请他们吃。“租客在酒店住宿时,失联女童经常和男租客在酒店附近玩耍。”

“男租客自称很有钱,还曾说要在这里买套别墅。”酒店厨师表示,他当时加了男子微信,其朋友圈中显示,今年3月和5月先后定位在昆明、大理等地。此外男租客还发布多段视频,自称视频中的豪车为自己所有。

7月4日早上,两名租客带着孩子离开。女童父亲章军称,刚开始两位老人都没同意,他也要求:“一定要孩子爷爷一起去才可以。”但后来,这两个人用各种方法哄骗老人,让他们答应将孩子带走。

章子欣的姑姑向新京报记者介绍,租客男女均将自己身份证拍下给两位老人,老人觉得“现在的技术都这么好,什么都是监控,即使是什么样子都是能够把人找回来,”于是答应。

焦点2:家人为何未尽早报警?

据章军介绍,7月4日中午,得知其女儿被带走后,他马上添加了租客微信:“刚开始经常可以看到他们发朋友圈,朋友圈上面有我女儿玩的照片,还发带孩子玩的视频给我。”“他有时就给我发个(章子欣)视频,录好的那种视频。”

7月4日17时,三人达到福建漳州东山县,并发来视频。章子欣的奶奶说,7月4日中午和晚上都跟章子欣通过电话,章子欣说她玩得很开心,还叫奶奶不要操心,5日她又跟章子欣通过好几次电话,章子欣则依旧回复称吃住都挺好。

7月6日,到了约定的女童回家时间,但6日章子欣未回。此后章军多次催促对方将女儿尽快带回,并借口搪塞。7月7日章军提出要接女儿回来。对方则称正在带章子欣回来,并发送一段视频。这段视频中,章子欣坐在后座。窗外的路牌显示为“海山路、万象路”。7月7日晚,两人失联,“电话不通,微信不回”。章军于次日报警。

焦点3:女童母亲是否参与拐骗?

女童母亲:不认识拐骗者

此次事件中,由于章子欣的母亲长时间疏于与孩子联系,且其工作地点与两名拐骗者都来自广东,又在孩子失踪后的7月8日,与章军办理了离婚手续而遭质疑。

章子欣的母亲曾某梅昨日表示,自己是1992年生人,16岁那年外出打工,在工厂里认识了章军,随后两人产生好感。2010年生下章子欣,2013年两人领证结婚。后二人因琐事和经济原因常有争执致感情破裂,后到广东打工。

曾某梅说,离开之初,她还会给家里打电话问女儿的情况,寄一些礼物回去,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前不久,章军发来消息同意离婚,她就重新加了章军微信,7月8日当天,二人办完离婚后,她就离开了杭州。

7月7日晚,女童父亲章军发消息给她,说孩子被人带到宁波,她当时并没有多问,以为是亲友带孩子去玩。直到10日女童姑父用手机发来视频,她才知道孩子出了事儿。曾某梅表示,微信问章军之前怎么不说,得到回复称“说了有什么用吗?”后面也没怎么回复。

网上有声音质疑是曾某梅找人带走了女童,对此,曾某梅表示,自己不认识带走孩子的两人。对此,章军也表示,曾某梅“很单纯,社会经验都没有,不可能预谋这件事。而且她一个打工的人,一个月三四千,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做这个事”。

杭州9岁女童失联前的轨迹:

7月6日 23时27分,宁波火车站桔子酒店,媒体曝光的一份酒店监控录像显示,7月6日23时27分,三人在桔子酒店前台办理入住,女租客手提一个游泳圈。章子欣身着白色上衣、浅绿色裙子,与离家时衣着相同。7月11日下午,桔子酒店当晚值班人员告诉新京报记者,当时三人来酒店入住时无异常行为,女孩也无恐惧神情,“他们的状态完全像一家三口”。

7月7日 10时许,老外滩—海上长城—东钱湖景区,7月11日下午,曾载过三人的宁波网约车司机郝建强(化名)告诉新京报记者,7月7日上午10点20分许,他在宁波老外滩附近接到系统派单,乘客有三人,“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小姑娘,看着像是一家人。”对方在系统中选定的目的地是海上长城风景区。

郝建强留意到,女孩从未向两人叫过“爸爸”“妈妈”。他曾询问过男乘客梁某华,“这个小女孩是不是你女儿?”梁某华说是自己的亲戚。后来,郝建强听到有人在微信上和梁某华交流,他从语音中得知,这对男女并非是女孩的亲戚,只是租客。但考虑到三人之间看起来很熟悉,女孩也没有任何异常,郝建强并没有多想。

到达海上长城风景区后,郝建强注意到女乘客表现得很失望,“她说这么偏僻,怎么还没有看到海。”在原地站了六七分钟后,梁某华、谢某芳二人听从了郝建强的建议,坐车前往东钱湖风景区。

7月7日 下午,东钱湖景区—松兰山景区,郝建强说,到达东钱湖景区后,三人下车,郝建强等待几分钟后重新开始接单,车开出不到1公里,梁某华给他发微信称要去松兰山,郝建强再度返回景区接上三人。下午两三点钟,到达松兰山附近。

7月7日 17时23分,松兰山黄金海岸大酒店,淳安警方发布的通报显示,据视频跟踪,章子欣与梁、谢三人于7月7日17时23分,在宁波市象山县松兰山旅游度假区黄金海岸大酒店门口监控出现,章子欣当天身穿上白下绿连衣裙,灰色凉鞋。

7月7日 19时18分许,松兰山往爵溪街道的路上,宁波警方发布的通报显示,经查,三人于7月7日19时18分许,在象山县松兰山往爵溪街道的路上出现(监控显示)。7月11日下午,新京报记者找到了这处地点,位于浙江良和交通建设公司门口。宁波松兰山旅游度假区道路交通负责人石队长告诉新京报记者,这里是松兰山景区唯一的入口。

7月7日 晚间,松兰山观日亭,象山县雄鹰应急救援队丁指导员告诉新京报记者,7月7日当晚,有市民曾在观日亭附近发现三人在此逗留。目前,救援就在附近的海域和陆地上展开。据媒体报道,7月10日,有人在象山海岸线附近的一个亭子里发现失踪女童的市民卡。7月11日,新京报记者与多位搜救人员核实,发现地点为松兰山沿海观光大道上的观日亭,此处紧邻海边。

7月7日 22时20分许,松兰山沿海观光路,据宁波警方通报,22时20分许,两人出现在监控画面,未见小女孩。监控画面显示,两名租客一前一后,其中一人正在看手机。7月11日,新京报记者走访该位置,在松兰山沿海观光路上,该画面由一处建筑工地的监控摄像头拍摄。

7月7日 23时01分许,爵溪街道—东钱湖,据宁波警方通报,23时01分许,梁、谢两人在爵溪街道东门十字路口乘浙BT9××1出租车离开。7月11日,当晚接载两人的出租车司机倪师傅向新京报记者表示,7日23时左右,两名租客招手拦车,要去东钱湖景区,最后在景区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下车,全程约一个小时。他报价300元,两名租客还价到280元。二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两个包,好像是男的女的各一个包,没有拉杆箱。”下车后,二人没有留倪师傅电话,也没有让倪师傅等候。倪师傅说,二人上车坐在后排,除了谈价钱和问时间,二人“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没有接打过电话”。

7月8日 0时许,东钱湖景区,据宁波警方通报,7月8日0时许,梁、谢二人在宁波东钱湖跳湖自杀。据《都市快报》报道,据透露,监控中,男女租客挽手走向湖里,一开始在浅水区,但可能水深不够,随即他们很坚决地走向深水区,直到被水淹没。8日早上,有村民在锻炼时看到这对夫妻的尸体浮起在水面上,两人绑在一起。

更多信息:

7月4日,浙江杭州淳安9岁女孩章子欣被家中一对租客夫妇(梁某华、谢某芳),以去上海喝喜酒做花童的理由带走。10日,淳安县公安局发布通报称,租客夫妇已于7月8日凌晨在宁波自杀,女孩自此下落不明。

租客作案前轨迹曝光,曾炫富称“有几十栋房,开豪车” 《新京报》报道称,梁某华、谢某芳二人带走女童前,曾在淳安县千岛湖镇青溪村一酒店暂住。酒店店员透露,两人于6月10日以夫妻身份入住该酒店,6月29日退房。

该店员回忆,梁某华、谢某芳曾表示要在这里等朋友,但没说具体是等什么朋友。店员在6月28日听到,梁某华、谢某芳二人想要住到女孩章子欣家去。在租住到章家后,两人还会经常到酒店来逛一下、打个招呼。

在不了解梁某华、谢某芳二人的行径前,该酒店厨师李光(化名)感觉,两人都挺和气。“住在这里20多天,他们有时买鸡和水果等,叫我们这些干活的人一起吃。” 据李光展示的梁某华朋友圈显示,梁某华在7月6日和7日发过朋友圈,其中,7月6日,梁某华发了一张高铁内的照片,并配文称“上海到这4个小时的车真快”。 7月7日,梁某华发了一段某小区的外景视频,配文称“这里的房价好高呀”。稍晚,他再次发朋友圈称,自己的充电器坏了,要10点回到千岛湖才有电。“他们根本就没去上海”,梁某华的事情败露之后,李光意识到,对方发的朋友圈可能只是掩人耳目。 梁某华朋友圈地点显示,他此前曾到过多地,6月22日还到过杭州,5月份在大理,3月份在昆明。 另外,李光说,梁某华曾自称很有钱,17岁出来打工,25岁做老板,家里有好几辆豪车,还想到千岛湖买别墅。

关于梁某华自称“富有”一事,曾载过章子欣和这对租客的宁波网约车司机郝建强(化名)也透露,梁某华在车上曾不停地吹嘘自己,“他说在广东东莞有三十几栋房子,光一个月租金都有几十万,自己住的房子有五千平米,开的车是兰博基尼,还说家里有秘书。” 带走女孩前三天,租客均发信息报平安 7月4日早晨,梁某华、谢某芳二人带走章子欣。17时,梁某华发来一段视频,他用手机360度扫了周围一圈,还在视频中说,“找这个房子找不到”,章子欣也出现在视频中。

而后不久,章子欣发来两段语音说,“奶奶我找到别墅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晚上再跟你说。”当晚,梁某华未再给章子欣家属发信息。 7月5日9时,梁某华又发来一段视频,显示三人到达漳州东山县马銮湾4A级景区,视频只拍摄了章子欣一人,当时章神态正常,梁某华、谢某芳二人未在视频中说话。此后一整天,两人未再发送任何信息,直至当日19时59分,对方用微信电话与章子欣家属进行了通话。 通话结束后,对方又发来一张图片和一段视频,图片和视频的内容一样,显示章子欣当时正蹲在一个洗手池边玩手机,梁某华问章“在干嘛”,对方回答道,“蹲一会儿,蹲着信号还好一点。”

7月7日全天,双方未有任何通信。次日8时35分,章子欣家属给梁某华发起微信电话,对方未接听。 根据象山县警方公布的信息,章子欣与梁某华、谢某芳三人于7月7日19时18分许,在象山县松兰山往爵溪街道的路上出现,22时20分许,梁某华、谢某芳出现在监控画面,自此之后,再未有人见到过章子欣。 女孩最后现身地:属海边施工区域 人迹罕至 章子欣失联后,这几日各方搜救力量集中在宁波象山县松兰山海滨旅游度假区观日亭附近海面及沿岸持续工作,但没什么实质进展。 7月11日,章子欣的父亲章军告诉《澎湃新闻》,监控显示女儿最后的现身处就是警方找到她市民卡的观日亭区域。

临海的观日亭位于度假区内,但处于未开放的施工区域,人迹罕至,和度假区有一条改建中的盘山道路相连,这条路还连接度假区与爵溪街道。 从爵溪街道出发往松兰山,西门入口的一块大牌子标识着“前方施工,禁止驶入”,“非本工地人员车辆禁止入内”。施工告示牌显示,这里进行的是亚帆东路改建工程。由此入内不到2公里,就是观日亭。 从西门到观日亭直至松兰山旅游度假区的这条盘山道路,一边靠山,一面临海,沿途多为施工区域及道路开挖区域,无人定居,驾车行驶能明显感到坑洼,不是游客游览路线。 观日亭旁设有固定的健身设备,但已锈迹斑斑,周围杂草丛生。 观日亭西靠盘山道路,东临大海,临海礁石与观日亭之间有一条人踩成的小道相连。

因为失踪女童的市民卡在亭内被发现,所以观日亭周边成了救援人员重点搜寻地区。继7月10日全面搜寻以后,11日上午7时许开始,象山继续组织公安、水利渔业、应急管理、松兰山管委会、爵溪街道、民间救援队、志愿者及周边群众共计500余名,使用搜救犬、无人机等,扩大范围分海岸线及陆上两组进行搜索,并对沿途开展逐人逐户调查访问。

同时,出动渔政执法船、冲锋舟、摩托艇、快艇等海上船只10余艘携带声呐相关设备在女孩失踪区域洋面进行滚动式、拉网式全面搜索,范围由2海里扩大到20海里。截止目前,仍未发现章子欣。

象山县雄鹰应急救援队的蔡梦洁表示,救援队伍将继续搜寻,她所在的救援队将重点对海域进行搜寻,包括周边8个岛屿。

蔡梦洁说,水域搜寻难度大,如果还是找不到,继续扩大搜寻范围的话,将真的如同大海捞针。“之前我们也在水域搜寻过人,从我们这里最远漂到丹山水域的情况也有(约50公里)。”

8日上午,一名海钓爱好者在松兰山海域发现一漂浮物,疑似尸体。11日晚浙江省宁波市象山县通过官方微博发布消息称,截止目前,未发现漂浮物,无相关情况。下一步,搜救工作仍将持续展开。

有记者联系到章子欣母亲曾某梅,曾某梅说自己目前在重庆的娘家,10日才知道孩子失踪的事。7月8日,她和女童父亲刚办完离婚手续。 曾某梅说,7月7日晚,女童父亲章军发消息给她,说孩子被人带到宁波,她当时以为是章军的朋友带孩子去玩。直到女童姑父用手机发过来关于此事的视频,她才知道孩子出了事儿。

曾某梅回忆,她在17岁时怀孕,2010年生下章子欣,直到2013年才和章军领结婚证。后来二人因为一些生活琐事和经济原因常发生争执,她去了广东,目前在广东一家硅胶厂打工。 曾某梅说,离开之初,她还会给家里打电话问女儿的情况,寄一些礼物回去,后来联系越来越少。前不久,章军发来消息同意离婚,她就重新加了章军微信好友,在7月8日当天,二人办完离婚手续后,她就离开了杭州。 网上有声音质疑是曾某梅找人带走了女童,对此,曾某梅表示,自己不认识带走孩子的两人。

就此疑问,章军也表示,曾某梅“很单纯,社会经验都没有,不可能预谋这件事。而且她一个打工的人,一个月三四千,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做这个事。” 此事在网上热度不减,网友们依然保有希望,纷纷祝福、祈祷,但愿能出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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